习以为常的是,我对自己对于那些造成一片兵荒马乱,如大难临头人人自危的事麻木冷漠而感到习以为常。
那又怎么样呢。蜉蝣撼树,好多却只是掉掉眼泪的功夫,装模作样的愤慨难过,连蜉蝣都不如。
不是人人都健忘,而是人人都会在时间的过滤中,自动把曾经视作严重、视作可怕甚至是恐慌于未来的事,化为轻描淡写的——已经过了那么久,还抓着不放干什么,或者直接当不曾“参与”过(如果无所作为的三秒而过几天就抛之脑后的参与也算的话)。
我看够了,受够了,也不关我的事,千千万万个人里面,坚持到最后的又能有几个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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